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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   林小小咬牙，“你觉得你很聪明，是吗？再一次让我无话可说，再一次让我无地自容，你高兴了吗？我就是林小小，那又怎么样？你快放开我！”

    见她终于承认，柯风彦将她拉进怀中，紧紧的抱住，林小小用力的捶打他，“放开我，你放开我。”

    “我不放，小小，这一次，就算你把我杀了，我也不会放开你。”

    “你这个禽兽，你这个混蛋，你以为我不敢杀了你吗？”林小小像一头暴怒的小兽，一口咬住他的肩膀，柯风彦痛得皱眉，双手却依然在收紧，咬牙死撑。

    林小小用尽全身力气，把所有的怨恨都发泄出来，牙齿一点一点没进肉中，隔着白衬衣，她尝到了浓浓的血腥味。

    柯风彦脸色煞白，痛苦的皱成一团，额头渗出密密的一层冷汗，却依然不松手。

    林小小一直咬得牙帮子发酸，才松了口，柯风彦闷哼一声，痛得直咧嘴。

    林小小抹了一把嘴唇，全是血，他的血。

    “解气了吗？”柯风彦疼得混身发颤，却还是死撑，“如果不解气，还有这边的肩膀可以咬。”

    林小小狠狠的瞪着他，鼻子一酸，哭了起来，“你放开我，放开我，不许你再碰我，你这个肮脏的男人！”

    “对不起，小小，我不知道该怎么向你道歉，才能赎罪，对不起。”

    “你不要说对不起，这不是对不起三个字可以了结的，我恨你，我一辈子都不会原谅你，死了也不会原谅你。”

    “我知道，我都知道，但我还是不想放开你，我已经错了太多太多，如果可以，我愿意用生命来补偿。”

    “你这个骗子，你只爱你自己，在你用力暴打我的时候，在你用狠毒的话语伤害我的时候，在你不信任我的时候，在你将我下山崖的时候，你想过爱这个字吗？只有在你需要我的时候，你才会说这样的话，柯风彦，我早就看透你了，放开我！”林小小愤怒的瞅着他，眼中全是燃烧的仇恨，柯风彦甚至可以看到她漂亮的大眼睛里燃起的火苗，烧灼他的心。

    他的手渐渐的松开了，只是那样盯着她，林小小趁机推开他，转身跑走。

    柯风彦痛苦的闭上眼，一巴掌狠狠扇在自己的脸上，然后是连扇自己十来耳朵，一直打得自己头晕目旋。

    “小小，对不起。”

    林小小哭着跑出柯家大门，突然窜出来一个黑影，吓了她一跳，紧接着，楚少华的阴冷的声音在她耳边响起，“林小小，这就是你说的报仇？”

    林小小擦掉脸庞上的泪水，哽咽着问，“你怎么在这里？”

    楚少华从暗影中走出来，半边脸被屋里透出的灯光照亮，“这句话应该是我问你才对。”

    “我……”林小小语塞，“对不起，我不该骗你。但是，我是怕你多想。风彦喝醉了，不能开车，所以，我才送他回来……”

    “他喝醉了，不能开车？”楚少华好笑的摇头，“小小，如果你没有回台北，他今晚要怎么办？”

    林小小嘴巴张了张，渐渐低下了脸，“对不起，是我考虑不周到。”

    “不，是你还在乎他。”楚少华笃定的说。

    林小小立刻激动起来，“我没有，我只是不想他这么早死掉，如果换成是你或者子信，我都会去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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