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(3/3)页 这时鸡还在挣扎,似乎它的身体还不知道已经和头分离了,那个瘦小的男人举着那只断头鸡,将它还在冒血的脖子对准了一个碗,随着血液逐渐将碗装满,鸡也逐渐不动了,然后那个高大的男人将那个装着血的碗拿起来,像喝水似的喝了。 如果不是因为此刻是大白天,他看起来简直就像是吸血鬼。 “知道我是谁吗?”那个高大的男人在喝完了血后用英语问尼克。 他的嘴角还有血,牙缝里也有。 “不……”尼克有些畏惧得回答“我是不是参与了你们的仪式了?” 高大的男人困惑得皱眉。 “我听说你们举行仪式都要杀鸡。”尼克说。 “爷这是在喝药。”那个高大的男人不耐烦得说“我被胡蔓草给咬了,想解毒必须喝鸡血,而且还是午时。” “知道胡蔓草是什么吗?”那个瘦小的男人傲慢得问尼克。 “我听水手们说过。”尼克比较平静地说“那种草长得很像人的头发,又黑又细,但它的花朵是红色的,只有麦粒那么大。” “它还有个名字,叫禁婆,那么多人,就爷一个人活着回来了,你要是老实回答,便饶你一命,你要是敢胡说八道,就留下来给我做药引吧。” 尼克还没反应过来,那个瘦小的男人已经将那只没头的大公鸡扔在了他的脚边,它又扑腾了两下。 尼克这才想起来,举人说过,每逢有人在菜市场杀头,就会有人买死囚的血,拿回去当药吃了。 “想明白了?”高大的男人问。 尼克连忙点头。 紧接着他就蹲下来,也不管满嘴的血腥味,开始盘问尼克他想问的问题。 第(3/3)页